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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稱不上倦怠了。

耳機中音樂反覆的撥放,聽著別人的故事,想著自己的回憶,曾有的美好,過往的愉悅混雜著襲人的挫敗與疼痛,我無法繼續矛盾,回過神才發現拳頭握得死緊,鏡片沾了水氣。

經不起更多的壓榨,我看著螢幕中反射的形象,無稽的想到夜市口的柳丁攤,那些擠榨出最後一點汁液,存著皺巴巴的軀殼,可憐兮兮地蜷縮糾結著,在垃圾桶中僥倖佔得最後一席空間,咧著嘴大笑。

如果可以不負責任的死掉,或許可為最後的句號妝點些花邊,些許裝飾。

我揣度著自己可能加入了憂鬱或躁鬱症的大家庭,也許解讀為反社會傾向會更有自我風格;在桌前留了一盞小燈,死白的光線讓我有些緊繃,突然有些冷。

放空。

午夜的假文青,隔夜醒來一切只是場笑話,世界繼續運轉,什麼都沒變,因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孬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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